半死的魚

萌得我要死掉了。
台灣人。

【维勇】卡茨动救世界(中下)

*收錄在8月新刊《披集叔叔晚安故事集》

*神力女超人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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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谢谢你这些日子帮忙我们留纪录,」勇利说,他怕体温让猪肉解冻得太快,往维克托的方向挪了挪,把猪肉摆在旁边的草地上,「那些没见过的菜餚…真的很棒,谢谢。」

维克托过了几秒才清清喉咙,「煮好吃的菜给别人吃一直都是我最大的幸福,这不算什麽。」他搔搔头,手指从浏海的髮根往后顺过去、一边搔抓着后颈,一边把被搔得乱七八糟的浏海压在头顶,看起来有点心烦意乱,「宽子有稍微提到你要一起走的事情…我呃、那个,总之决定权在你手上」维克托急忙补充,「我非常乐意有你当旅伴。」

勇利盯着海底那架坠毁的飞机,驾驶座附近有一群鲜豔的热带鱼正在忙碌地确认新家,他一定是盯得太专注了才会连这麽小的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反正他们岛上人民的身体素质也一直没特别瞒着维克托,自己就算什麽也不说也没关係吧。维克托的飞机机翼上画着一隻打扮成热狗的贵宾犬,在勇利问起的时候他非常热情地向勇利介绍了他的每一个家人和朋友——这隻咖啡色的大狗是马卡钦,那个臭脸的金髮少年是维克托的堂弟尤里,那个脸比尤里更臭的老先生是维克托的叔叔雅克夫,红髮的女子是维克托的二厨米拉,旁边褐色皮肤的长髮美女是米拉的女友萨拉,髮型前卫的是维克托餐厅的经理格奥尔基,满脸笑容地抓着维克托自拍的少年是他的秘书披集。


维克托从来没有对勇利隐瞒过什麽。


他总是有问必答,勇利问的问题可能会让他大笑或是呆愣原地,维克托却一直努力替勇利解答,甚至是那些连作为外来者的维克托都不一定知道的问题也是一样。

维克托从来没有拒绝回答过勇利的任何问题。


相对有问必答的维克托,勇利倒是避重就轻地闪过不少维克托提出的疑问,他的胃裡有种怪怪的感觉,就像是吃多了凉拌黄瓜似的、沉甸甸地翻搅着,勇利不知道要怎麽处理这个感受。

如果这是因为他从来都不愿意回答维克托的问题的话,现在让维克托问一个,会不会好一些?

勇利深呼吸了几次,直到每个肺泡都胀满了空气,这才转头看着维克托,「因为一些原因,我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你提出的任何问题…这让我的胃怪怪的,」他越说越往前倾,像是要护着正在不舒服的胃似的,视线的位置已经远远比维克托习惯的还要低上许多,不知道为什麽,这让维克托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所以维克托现在开始问我问题吧!我一定会好好回答!」


维克托安静地看着勇利,过了一会,可能是几秒钟、或是几个小时,勇利觉得超漫长的,在他的心脏快要从胸口冲出来的时候,维克托撇开头、用手摀着脸,整个人抖个不停,在勇利还来不及担心的时候,这个小小的憋笑就转变成没有任何人能够忍住的剧烈爆笑。维克托笑得整个人瘫在草地上打滚,像虾米一样缩起来、又像竹竿一样挺得直直的,最后一个只剩半条命的维克托气喘呼呼地滚到勇利的大腿旁边,颤抖着把脑袋挪到勇利的大腿上。

「好吧、好吧,你的表情太认真了有吓到我,」维克托一边喘气一边说,「我想想…我的确有想问的问题,但是蛮私人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勇利耸耸肩,他现在最在意的事情就是维克托干嘛要笑成那样。

「为什麽岛上只有YURI一个男孩?」

「喔,五年前豪依照美奈子老师信裡的嘱咐去外界帮忙之后,岛上就只剩下我一个男生了,」勇利说,「我也是五百年来第一个在岛上出生的男性,其他人都是漂进来的,寿命比较短。名字的写法比较难,之后再教你。」

「嗯…这解释了一切。」维克托说。

「什麽意…不,等等,我问的问题已经够多了,我不问。」

「我完全不介意喔。」躺在勇利大腿上的维克托微笑。

「我瞒了你很多事情,」勇利说,「你也该保留几个我不知道的祕密。」

「吭…」维克托有点失望地哼了声,「好吧。」


维克托在吃过勇利的猪排饭之前一直坚持要不要跟他走是勇利的自由,但在品尝过那碗由蛋白质和碳水化合物构成的食物之后,身经百战、吃过世界七大洲各种食物的维克托生命被分成两个部分,B.K.,Befrore Katsudon和A.K.,After Katsudon。维克托哭着哀求勇利陪他一起去纽约,他得了一种有生命危险的病,在未来的三十年裡要是吃不到勇利做的猪排饭的话,维克托会当场暴毙的。


「飢饿地死去喔,」他语带威胁地掐着勇利的手说,「超悲惨的!你得救我!」


宽子在旁边微笑着添了第二碗饭,真利一脸早就什麽都知道了的表情,她们在勇利提着这些日子裡从来没见过的行李前来道别时也还是什麽都没说,只是好好地抱了抱勇利。

宽子提供给维克托的小船是艘比较简陋的小游艇,虽然小,倒也还五脏俱全;在并不宽阔的甲板上有着一扇往下通往含有浴室和卧房的小门,旁边则是往上爬往驾驶座的短梯,有鑑于维克托说他没开过船,驾驶座直接被勇利霸佔,维克托被他任命为大副,正七手八脚地试着把船帆升起来。勇利爬回码头上,再度抱了抱他的姐姐和妈妈。

「因为那道雾的关係,一旦离开就很难回头,」宽子说,「但是不要紧,你有这座岛的血统,当你想家的时候,永远都找得到我们。」

「妈…」

「用Skype拨这个帐号就行了,没想到我们岛上讯号蛮好的。」宽子递出一张写了一串数字和英文字母的纸条。

勇利看看那张纸条,再看看自己妈妈。

「我捡到一本相关的书,自学了一下怎麽架网路。」真利说,「地图上找不到我们岛实在很烦人,好想网购喔。」

维克托选在这时候跳上码头,拍拍勇利肩膀,「别担心,等我们到纽约,马上买个手机给你!」


他们在海上颠簸的日子其实并没有太久,不知道为什麽,在脱离浓雾之后勇利开启自动驾驶、跑去船舱小睡了一会,睡醒的时候,已经可以在卫星地图的小萤幕边缘看见陆地的符号了。

维克托身上穿着他称为衬衫和长裤的衣物,勇利有点紧张地开始检查自己的装扮,第一次到外界来,他紧张又不安,甚至觉得连经过的海鸥都会挑剔他的穿着有多奇怪。他穿着岛上大家都在穿的白色袍子,腰际用牛皮製的皮带繫住,袍子一路延伸到膝盖附近,脚上是一双皮製凉鞋,繫带一路从脚背往上延展到膝盖下方不远处,旅行用的披风只有遮挡太阳的功能,虽然能把勇利整个人从脖子遮到脚跟,但勇利很确定外界绝对没有人这麽打扮的——他就没看真利这麽打扮过。

维克托正在船舱裡的小厨房忙着製作庆祝看到陆地的海陆大餐,等到维克托端着几片涂了特製酱料的麵包跑出来时,勇利已经在驾驶座那一小块地方踱步踱到快要把那一片金属给踩穿了;他先是用那些麵包塞了勇利满嘴,接着再跑回船舱,在仅存的几件衣物裡翻找,好不容易找出一件长版风衣(勇利替牠捞上来的,上头还有些地方沾着搓不掉的盐粒)拿去让勇利穿上。

「你别担心,我已经联络了我的朋友,一上岸就优先处你担心的事情。」维克托说。

勇利惊讶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麽,但一定能解决的。」维克托说。


这艘小小的游艇早已获得靠岸的许可,他们把游艇栓在码头一个还没人租借的区域,勇利还没来得及研究不远处那些香喷喷的方格子裡卖的是什麽食物,就有个人影快乐地冲过来大力地拥抱维克托。

「维克托!老闆!我真是太高兴见到你了!」那个人影大喊,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料味,「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距离发薪日只剩三天了!」

维克托拍拍那个人的背,硬是装出一个冷漠的表情和语气,「放开你老闆,朱拉暖,如果你还想在每个月五号领到薪水的话。」

勇利这才看清楚这个太过欢快的人影长什麽样子,那是一个大眼睛的深色皮肤男孩,身上有好多种颜色,和以白色一体成形的勇利相当不同。

「嗨,」男孩一边说一边抓住勇利的手上下摇晃,「嗨你好!我叫披集,披集˙朱拉暖!我是维克托的秘书!」

「我一直想问秘书是什麽,」勇利被晃的前后摇晃,「是和叔叔类似的东西吗?」

维克托又开始笑,「不,当然不是,秘书是帮我处理一些琐事的人。」

「秘书就是一小时领他一百二十元然后要帮忙擦屁股的人!」批集笑着说,一隻手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搂上勇利的肩膀,神奇的是,勇利并不觉得讨厌。

「天啊维克托,」勇利看向维克托,「那甚至比你提过的最低基本薪资还低耶。」


「你个小王八蛋,」维克托摇头叹气,「那是我十年前刚僱用你的时候给的金额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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